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秦伏】白茫茫

•依秋水的要求给他写了篇秦伏,其实我秦伏伏秦都吃。
•很抱歉我似乎把秋水写成了个智障,我的错。
•剧情很突兀,但我实在是不想改了……希望能看懂吧。
•ooc预警  巨型ooc预警
•我只是个ooc写文的,角色还是他们的。
•全篇大白话,是个起名废。


    碎琼之境无论何时都是一片白茫茫,夜里的月光打在雪上,也是白茫茫。
   
    秦秋水已经忘了第一次和伏城相见时是什么时候了,他只倚在树旁,看着伏城读书,伏城读的认真,他看他也也看的认真。
 
    今日碎琼雪停了,亮而不暖的阳光把一切照得不真切,秦秋水打了个哈欠,惊起一片倚在他身上的雪雀,一个个见了鬼似的溜之大吉,全跑到伏城身边。伏城轻轻抬头望了望他,又低下头去继续看书,秦秋水只觉没劲,十分自觉地在伏城身旁坐下,看看这伏城小儿看的是什么怪书。
 
    待到他看清时,也完全挡住了伏城的视线,伏城气地将他往身旁一推,秦秋水来了劲,他捂住自己的胸口,眼睛直直瞪着伏城,轻轻抖上一抖,欲言又止倒在雪中。
 
    伏城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倒下的人,赶忙蹲下去看那秦秋水的伤势如何,只听他颤颤巍巍突出几句话来:
 
  “伏兄……实不相瞒,我天生体弱……这碎琼又是极寒之地,你那一推……若我大病一场也无需在意,只求……”
 
    他慢慢抬起手,似乎是想去碰伏城的脸,又最终无力般地慢慢放下,伏城又靠近了些,却未发觉那将要放下的手早已趁机放到了他背后。
 
   “只求伏兄你好好照顾我这被碎琼冻坏的心呐。”
 
    话音未落,伏城只觉天旋地转,身子躺到雪上,一只手被秦秋水压住,另一只被他拿起,直直放到他心口上,衣物有些寒冷,又见秦秋水手用力一压,他便感到了一阵鲜活心脏的跳动——明明好的很。
 
    伏城双脚用力将他蹬开,拿起书卷便往回走,只听那烦人的声音在后面凄惨的嚎:
 
    “伏兄——!你别走啊,你这一走,碎琼的雪冷——我的心也冷了!伏兄——,伏兄——!”
  嚎地跟哭丧似的,伏城脚步一停,扭头扫他一眼,又继续往前。秦秋水知道他不气了,赶忙跑上前去和他勾肩搭背,又被他用力推开。
 
    ……
 
    秦秋水喜欢晚上练剑,伏城喜欢清晨练棍法。
 
    于是每到清晨时,秦秋水就拿着他的玉笛跑过来,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不时冲个瞌睡,有时就那样睡在雪地里。伏城练棍时用实心铁棍,棍在手中翻转回旋,可清晰听到风声。秦秋水和着着风声睡得十分安稳,可只要伏城练的是新棍法,他总能听出来。
 
    “好!好!伏兄这套棍法打得太好了!”
 
    伏城打错了棍,秦秋水疯狂鼓掌。
 
    “妙啊——太妙了!伏兄不愧是碎琼棍法第一人!绝无仅有,绝无仅有!”
 
    伏城忘了下一步棍法,秦秋水疯狂赞美。
 
    “啧啧啧,你看这棍舞的,伏兄,若是哪天你去雪山前边舞两棍,估计那雪山都能给你崩了——唉伏兄?伏兄你别过来——伏兄,伏兄——!
    
     夭寿了,伏兄打人了——!”

     然而这日秦秋水没来看伏城练棍,次日也没来,就这样过了一月,伏城又在练棍,只听那熟悉的脚步声再次传来,嘴边浮起笑意,又很快被压下去,继续练棍。
 
    “伏兄,我回来了,师父带我去了人间,好久没回去感觉真是变了太多……”
 
    秦秋水左一句右一句,丝毫没个章法可言。
 
   “伏兄你可知人间有个什么帮派……丐帮,对,就是丐帮!专门舞棍的,特别厉害,碧虚就你这一个舞棍的,我今儿就认你做碧虚的丐帮帮主了!”

     伏城收了棍,又看他弄什么幺蛾子,缓缓说道:
 
    “你没棍,不能认。”
 
    “可是我有玉笛啊,你别看我这玉笛短了点,可它其实也有一颗当棍的心!——先别说这些,你可知当那丐帮帮主还有个仪式?”

     秦秋水含着笑近了伏城的身,神神秘秘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又赶忙在伏城脸上嘬了一口,迅速跑开:
 
    “我就不委屈伏兄了,这一口算是仪式,伏兄能有我这美男子的一吻,值得了!”
 
    至于秦秋水被伏城打得手上全是棍痕,那是后话。
 
    入了归墟,又出了归墟,两人再相见时,已不同往日。秦秋水拿了以前在人间买的酒水,和伏城喝了一盏又一盏。
 
    “我收到世师兄的信鸟了。”他一饮而尽“师兄弟们无一不是这样……他去晓星楼推演过了,这是命数,逃不掉的。”
 
    伏城看着酒盏中倒影的残月,不说话。
 
    “明日我们便启程去蓬莱……”秦秋水又给自己满上一盏“晓星楼的防阵要加强了,云池会也要重新开启,要解决的事很多,喝完这坛酒,便回去吧。”
 
    两人不说话,酒水却被喝得一干二净,秦秋水想同往日般调笑伏城一番,却只怪酒水够劲太足让他没了力气。他坐在地上,看着伏城拿起他的铁棍起身,摇摇晃晃走到不远处舞起了棍。砍劈刺挑,无一不流畅有力,小雪落在他肩上,落在他棍上,落在秋水的发丝上,也落在他们心上。
 
    棍法打完,伏城怔怔看着秦秋水,眼睛有说不清的情绪,又见他呜咽着颤抖起来,秦秋水尽力站起,走到他身边:
 
    “怎么啦伏兄……?怎么才喝了一点酒就哭成这个样子……这酒有那么”他搂住伏城,一同跪在雪中“没那么难喝吧……该死,该死——!”
 
    “当的是什么畜牲徒弟——!当的是什么畜牲徒弟——!”
 
    他把头埋在伏城肩上,不一会衣服上便现出浅浅泪痕,伏城不知何时将手中铁棍断成了两节,一切都悄无声息,只剩一场温柔的雪。
 
    ……
 
    秦秋水从梦中醒来,他走出门外,来到一个山洞中,打开了一个红木匣子,里面是半根铁棍。
 
    他拿出玉笛,照葫芦画瓢似的舞了几招,又自觉不妥,最后长叹一声关了匣子,走了回去。他望了望天空,又是一轮残月,一场小雪。

End
ps:以前电视剧里看过当丐帮帮主的话要接受每一个丐帮弟子每人吐在身上一口口水,印象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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